第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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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谢绥懵了一瞬间,顿时有些许委屈,情况不应该是这样的。
  怀里的棉花糖一点也不听话,不让自己吃。他这样想着,也就这样说出来了:“你推我……”
  明明罪魁祸首是他,他反倒委屈起来了,沈知:“不是推你。”
  沈知拉住谢绥的领子,主动亲了上去。
  谢绥渐渐的不满足,在沈知的颈间嗅闻,尖锐的犬齿刺入沈知的腺体。
  他焦躁的不行,不像往常一样乖乖听话,力道很凶,本能的撕扯沈知的衣服,谢绥的力气极大,衣服竟然真的被撕扯的破破烂烂。
  骤然被标记,薄荷味的信息素灌入腺体,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,纤长的脖颈微微后仰,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栗着。
  谢绥抚过他的脸颊,温热的嘴唇一点点的吻过他眼角的泪水,他看着omega潮红的脸,满意的再次吻了上去。
  这下都是自己的味道了。
  沈知浑身都是颤栗的,是发情期到了吗,他偏过头,捧住他的脸:“我是谁?”
  谢绥再次被推开,不满的皱着眉:“坏棉花糖。”
  眼前是沈知红艳艳的眼尾,在灯光下几乎是令人目眩神迷的存在,他被那抹红吸引,又去亲。
  把人推到在床上,围在衣服中间的是最美味的,谢绥把他扒拉的干干净净,几乎是心满意足的抱了上去。
  怀中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的变红,如同粉玉一般漂亮,谢绥伸手摸了摸,赞叹道:“好美。”
  沈知面红耳赤,看到床上的情形,他哪里不明白,这真的是发情期到了。
  可这人,这人,把自己撩的浑身上下都难受,他倒是抱着他什么都不做了。
  沈知仔细地描摹着对方的眉眼,道:“我好看吗?”
  谢绥又凑上去亲他:“好看。”
  沈知轻轻弯了弯唇角,缓缓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,勾缠着alpha的信息素,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碰撞融合,亲密无间的融合为一体。
  谢绥晃了神,沈知的身体漂亮的不可思议,衣服被他撕得破破烂烂,布条一般挂在他的身上,该遮的没有遮住,不该遮住的也没有遮住。如此顺从不带有一丝的防备,完全的向他敞开,彷佛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会愿意。
  没有人会抵挡得了眼前的这一幕,急促的吻从脖颈上落下,一路往下,白皙的皮肤上一路开出了糜烂的花,谢绥的动作生涩,说是吻,不如说是咬,像是把人当作了好吃的甜点,翻来覆去地品尝。
  沈知轻轻的皱眉,却也没有叫出声,伸手安抚有些暴躁的alpha。他甚至有些大胆了,摸上了谢绥的腺体,腺体烫的不 可思议,这时他甚至有些怜惜:“很难受吗?”
  谢绥没有说话,用行动来回答,再次压了上去,亲吻相拥,呼吸都彷佛交融在一起,像是进入到一场绮丽的梦境,直到有雨水落在掌心。
  是沈知隐忍的一声啜泣。
  沈知的浑身上下都糟透了,嘴唇红肿着,脖颈上是一片红痕,像是遭受到了虐待。
  谢绥愣住了,从幻梦中清醒,他说:“不要哭。”
  他捧住omega的脸:“对不起,你不要哭。”
  沈知的眼前是一片模糊,舒爽伴随着痛意,灵魂彷佛漂浮在半空又猛然坠落。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:“我没有哭。”
  谢绥茫然失措,还是第一时间把人从床上扶起来。
  沈知靠在alpha的肩膀上:“傻子,只是发情期到了。”
  omega的嘴唇蹭过他的耳侧:“继续。”
  热气喷洒在耳侧边,谢绥红着脸,眼中满是愧疚,不敢看他:“不要,我弄疼你了。”
  第65章
  沈知轻声细语却带着无限的温柔:“我不疼的,我想要你。”
  谢绥低头,正撞进一双充满柔情和欲望的眼睛,指尖轻轻触摸omega柔软的小腹,他不敢往下再看:“栀栀。”
  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纠缠不休,谢绥头昏脑胀,他的气息急促又灼热,迫切的驱使着他去做些什么环节体内的焦躁。
  他最后一句话的语气太轻,可房间里又太过安静,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。
  唇齿几乎是相贴的,两人的气息相互交融,他说:“栀栀,我们这样会有宝宝吗?”
  沈知轻笑,带着他的手更加贴近自己的腹部:“可能会有吧。”
  谢绥彷佛被掌下的温度烫到了,耳尖都红了。
  沈知主动攀上谢绥的脖子,温热的嘴唇再次粘贴他的唇瓣,这一次,沈知的吻更加主动而热烈,他彷佛要把自己的所有爱意都通过这个吻传递过去。
  omega不着一缕,白皙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如同细腻的美玉,让人忍不住把玩。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谢绥,他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,让沈知有些不满,他向来是个行动派,三下五除二就把alpha身上的衣服扒拉了下来。
  沈知跨坐在谢绥的身上,大胆又主动的贴近对方,好像陷入发情期的不是alpha,而是他自己,栀子花的香气甜腻又浓郁,引诱的人心神荡漾。
  暧昧而绵长的吻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渴望,他贴近alpha的耳侧,情愫仍然在空气中发酵:“你摸摸我。”
  喜欢的人近在咫尺,他伸手握住眼前那截细白的腰肢,像是抱住了一团松软甜腻的棉花糖。柔软的嘴唇,发红的眼尾,呢喃的爱语,契合度极高的信息素,谢绥恍若进入一场旖旎的梦境。
  omega的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,嘴唇软,腰也软,谢绥几乎怕给他弄坏了。
  谢绥伸手拯救出被他自己蹂虐的可怜唇瓣。
  沈知的眼睛像是盛着一捧泉水,眼尾将落不落的坠着一滴泪水,谢绥被吸引,主动吻去那滴泪水。
  沈知的声音再也不受控制的溢出,谢绥拂过omega潮湿的发尾,把他捞入自己的身体。
  雪落无声,暖气开得足,玻璃窗蒙着一层水雾,房间内热意思不断攀升,与外面纷扬的雪花叠成双重奏。
  “栀栀,下雪了。”谢绥咬着他耳垂呢喃,他迷蒙着睁眼,睫毛沾着未干的情潮。
  雪落在云层,落在枝丫,落在他们抵死的缠绵里。
  晨光漫过落地窗,细雪还在簌簌的落下。谢绥放轻了动作,他披着睡袍赤脚踩在地毯上,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副梦幻般的画卷。
  晨光给积雪镀上一层光芒,他伸手在起雾的玻璃上滑过,是两个人的名字。他想了想,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一点笑来,在两个名字之间画上一颗小小的爱心。
  沈知还没有醒,整个人陷在松软的被子里,露出的手腕带着淡粉痕迹。睫毛在脸颊投下小扇子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像是在做一个未完的甜梦。
  谢绥心中一软,俯身落下一吻。
  在这时光静止的一刻,此刻彷佛就是永恒。
  --全文完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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