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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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不弄你了,洗完澡我们就睡觉。”
  程诉实在太不想动了,还是被祁知礼抱走了。
  虽然已经在床上坦诚相见过很多次了,可程诉还是觉得脱光衣服站在祁知礼面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。
  “我自己洗吧,你……先出去。”
  “程诉,有没有人说过,你害羞起来特别可爱。”
  这话说完,程诉更羞耻了。
  “我又不是没给你洗过,你怎么还这么害羞啊?”
  “祁知礼!”
  程诉叫他名字也没用,祁知礼已经放好水,给程诉脱衣服了。
  让祁知礼上赶着去伺候的人,除了程诉,世界上不会出现第二个。
  “别弄那里,好痒!”
  “那这里呢?”
  程诉被祁知礼挠得闷哼一声,在热气缭绕中脸颊红得要滴血。
  “我就说不要你来!”
  捉弄程诉似乎成了祁知礼的乐趣,在她身上肆意撩拨点火,然后吻上她湿润的唇。
  直到程诉被泡到指尖发皱,祁知礼才放开她。
  “这个是什么?”
  “身体乳。”
  程诉在南方长大,皮肤习惯了湿润的气候,在京城和伦敦都觉得有点干燥,洗完澡要花上一段时间护肤,不然会觉得皮肤很痒。
  “是洗完澡之后涂吗,我帮你涂。”
  “啊,不要!”
  这样的话祁知礼又要在程诉身上乱摸。
  但还是被祁知礼乱摸了,冰凉的乳液从程诉的脖子往下,包裹蝴蝶骨的单薄肌肤变得湿润。
  从后往前,祁知礼的手已经到程诉的胸口。
  “这里要涂吗?”
  两颗红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时间太长,已经凸起,祁知礼沾着身体乳的手经过那里,程诉瑟缩颤抖。
  “嗯……”
  她难受的动了动,已经被祁知礼折磨得有泪淌出。
  “程诉,你的身体乳是甜的。”
  祁知礼吻上了那里,辗转碾磨,程诉控制不住的喘息,她动情时整个身体都变粉了。
  舌尖与身体肌肤的碰撞,像粒子爆炸一样,在人心里产生巨大威力。
  “祁知礼,我好累,我想休息。”
  湿漉漉的眼眸凝望着祁知礼的时候,他是真的不想放开程诉,她真的太勾人了。
  可又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,祁知礼又收了手。
  程诉是个特别理智和冷静的人,让她有情绪波动对事少之又少,唯有在床上,祁知礼能把他轻而易举的弄哭。
  祁知礼不明白程诉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落泪,程诉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忍不住,这是一种不受她控制的生理反应,舒服的时候哭,不舒服的时候也哭。
  久而久之,祁知礼掌握了她眼泪中透出的情绪,能读懂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,是想要还是不想要。
  今天的她累极了,快在浴缸里睡着了。
  祁知礼将程诉放到床上,在只有个位数气温的伦敦,洗了一场冷水澡。
  被窝里是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,还有程诉身上一贯的散不去的鸢尾香。
  程诉好像已经睡着了,但在感知到身旁热源时,有翻身主动靠过来,她手还是有点凉,祁知礼紧紧握着,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  “晚安,程诉。”
  程诉大概是觉得有点痒,又动了动,找了个舒服姿势睡到天亮。
  祁知礼很快正式入职祁氏欧洲分部,凌淑慎这些年在英国打下的根基,有能用上的地方,程诉统统交给了他,让他还算顺利的坐稳了这个位置。
  只是程诉好像回伦敦之后更忙,她不像在国内那样时常待在祁知礼身边,有一大半的时间会和lovien在一起处理凌淑慎留下的工作。
  祁知礼对此多有抱怨,总觉得程诉刻意冷落了他。
  “我现在相当于做两份工作,哪有时间和精力陪你胡闹!”
  “而且你不也天天加班到凌晨吗?怎么还有精力来弄我?”
  埋怨的语气落在祁知礼耳朵里就成了撒娇,他圈住程诉亲亲她的耳廓。
  英国分部的工作祁知礼挺上心的,比刚来华悦那会儿做得好多了,除了一些门道打点得程诉来,祁知礼没在伦敦待过所以不太熟悉。
  既然都这么累了,程诉很不明白,为什么祁知礼不能放过自己也放过她,还要经常大半夜的把她亲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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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37章 千篇一律她过去在伦敦的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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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我就想亲你!”
  祁知礼很钟情亲吻缠绵这样的方式去表达他的喜欢,唇齿摩擦产生的电流一次又一次袭击他的大脑,产生令人愉悦的多巴胺。
  而程诉或许更喜欢拥抱,在累到极致的时候,想要去寻求一个港湾,完全接纳和包裹自己,全身肌肤的紧密相贴对对她来说大过单纯接吻带来的安全感。
  于是在伦敦的这些日子,他们的生活变成了白天各做各事,回家后祁知礼狠狠亲吻程诉,程诉再抱着他一起睡觉。
  不过还好,除了刚开始很忙,英国分部步入正轨之后,程诉就轻松起来,她不怎么继续插手祁氏的事,在古董店和画廊待的时间更多。
  祁知礼也稍微闲下来,只是他一闲,就更喜欢和程诉黏在一起。没有重要工作要他处理时,他也会跟着程诉去画廊。
  lovien每次看到祁知礼都紧张死了,暗戳戳的问程诉:
  “missling的儿子怎么总过来啊?三天两头的视察还让不让人活了,我一个表要看三遍,生怕错了被逮到,直接被这个小老板开除了!”
  程诉快被她笑死了。
  “他要是开你,我就
  重新把你聘回来。”
  “真的吗?我真不会失业吗?失业我就要滚回国去了,我不想回去继承家产啊!”
  “怎么,当咸鱼不好吗?之前谁天天说不想上班来着?”
  “但我更不想回国啊,回去就要被我爸逼着去联姻了,我才不要和大我八岁的老男人结婚!”
  lovien的中文名字是从宜,港城从家的女儿,也是港城有名有姓的人家。
  “我上一个嫁到内地的堂姑过得可不好了,我才不要嫁过去重蹈覆辙!”
  “放心吧,你不会失业的,我在呢。”
  “可是祁先生一直盯着这边,真的很可怕哎!”
  程诉顺着lovien的眼神看向祁知礼的方向,他看见程诉望过来,似乎心情不错,还笑了一下。
  “不是,他笑什么啊,感觉好瘆人啊!”
  lovien大概是第一个说祁知礼瘆人的,他明明露出的是勾引的眼神,勾引程诉让她早点下班和他回家。
  “ciel姐,我好害怕啊!”
  “你害怕什么,你难道不是想下班吗?”
  当然想下班了,前段时间ciel姐不在伦敦,lovien觉得自己快累死了。
  “这些整理得差不多了,你想走就走吧。”
  上一次画展的收尾做完,画廊会迎来一段时间空闲。
  “对了,ivor还没回伦敦吗?”
  “是啊,我都习惯他拖稿了。”
  “他要是回来就跟他谈谈新合同的事儿。”
  “新合同早就准备好了,就等这位大画家回来!”
  资料被程诉按类归档,一年一次的展览办完,下一次应该是在下半年了,画廊只剩下日常交易。
  电脑屏幕上是最近一个月里股票和基金的走势。
  lovien一走,祁知礼就过来抱着程诉。
  “怎么还有工作,你助理不都下班了吗?”
  程诉正在按凌淑慎的吩咐清理掉一些资产,神情专注,没怎么理会祁知礼。
  电脑屏幕的蓝光照在程诉清冷面颊上,祁知礼回想起这几天黏着程诉的感受。
  他好像窥见了过去八年里,程诉在伦敦千篇一律的日子。
  她能和画廊的客户侃侃而谈,说起画作的来历,风格特点,或者顺着客户的话谈论起艺术史的部分。
  偶尔也去古董店看看,在伦敦阴雨绵绵的天气里,抚摸那些历经岁月带有各种痕迹的物件,在阁楼的办公室里,和店员交代完需要送去拍卖会的商品,就坐在躺椅上赏雨当作休息。
  她似乎格外钟爱那些对称和规整的物件,她和他解释过,她常常以数学视角来欣赏美学,比如那些非常符合黄金比例的东西。
  当然,她也不会一直全神贯注在工作上,偶尔也会发发呆,盯着窗外看好长一段时间。
  祁知礼问她发呆的时候在想什么。
  程诉说也许会想某支股票明天能涨多少,或者是估算一下远处那座建筑物有多高,离她多远。
  “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?你就不能想想我!”
  程诉听到祁知礼的话会笑一下,一扫三月伦敦天气中的阴霾,透着几许明媚色彩。
  想祁知礼吗?程诉好像也是想过的,在程诉毫无察觉的时候,那张脸总会不自觉浮现。
  撑伞走回公寓,程诉隔几天会在楼下房东太太那里买束花,或许是满天星小雏菊,或许是风铃,她喜欢花苞小的品种,却不会对某类有特别偏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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