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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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祁知礼此刻不敢再强求,只能顺着程诉的意思,出了这间房子,搬到了楼下。
  其实程诉要不要他住进来都没什么区别,他知道房子的密码,这密码甚至还是他生日。
  但他不知道,他前脚刚走,程诉后脚就换了密码。
  指纹和数字密码都被重置,程诉录入她自己的指纹,换上只有她知道的密码。
  她先前从伦敦回京住进这里时没有换密码,只重置了数字密
  码,因为那时这房子还不是她的,只是凌淑慎借给她住的。
  程诉做事很有分寸,房子是凌淑慎为了方便她看管祁知礼而借的,里头的陈设她一样没动,密码也是,甚至住的是客卧,除了那张被意外换掉的沙发,这里和她来时没有区别,凌淑慎回京,她立马能完璧归赵。
  既然现在这房子是自己的了,程诉便有了绝对的自主权,密码她想换就换了。
  这里面少说没有赌气的成分在,她气祁知礼要把她关起来,所以程诉要把他关在门外。
  没错,程诉二十九岁才起了叛逆心思,要把祁知礼关在门外,让他吃点教训。
  盈盈月光似轻柔薄纱,夜幕里的秋水长天寂静无声,程诉坐在电脑前浏览邮箱,里面空空如也。
  她那份辞呈发到凌淑慎那里半个月了,硬是没有一点回音。
  太不正常了。
  凌淑慎再忙,再脱不开身,就算刚下手术台,她也不会这么久都不给程诉答复,以往的邮件一周内必能看到回信。
  程诉甚至想过,是不是凌淑慎病情恶化了才没有回复她,可她没有收到来自医院的任何消息,祁知礼看着也一切如常,不像凌淑慎出事后该有的样子。
  那为什么她不答复程诉呢。
  祁知礼已经是祁董事长,凌淑慎在英国的业务也被裁撤掉,程诉已经做完她该做的所有事,对凌淑慎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程诉主动提出离开,应该是件好事才对。
  程诉想不明白。
  孤寂空间里,密码锁的声音在此刻显得格外清晰。
  三次提示密码错误的响声接连入耳,程诉打开智能猫眼,见到祁知礼那张不可置信的脸。
  又试了两次,祁知礼更加垂头丧气的神色里,还加了点愤怒。他反应再迟钝,此刻也意识到门锁的密码被换掉了,不再是“零六二零”了。
  外面的人还在试,密码错误的响声一次次传来。
  程诉站在门口,现在,她和祁知礼还剩一道墙的距离。
  看着显示器里俊朗但充满怒气的面容,程诉的手不自觉的搭上门把手。
  “打开这扇门吧,放他进来,你那么喜欢他,不舍得把他关在门外的。”
  脑海里有个声音这样说。
  “不要打开这扇门,你忘记他对你做过什么吗,他想把你关起来,现在开门就是引狼入室,说好要给他教训的。”
  另一个声音这样说。
  还没等两个声音争执出结果,门“咵嚓”一声,自己开了,程诉撞进祁知礼的目光里。
  不可能,程诉明明换掉了密码,祁知礼怎么可能打开?是不是门坏了?还是……祁知礼猜到了密码?
  程诉此刻有些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把密码设置复杂一点,四位数的密码有上万种可能性,居然恰好被祁知礼打开了。
  “哐当”一声,祁知礼走进来,顺便带上了门。
  程诉措不及防的被祁知礼摁在墙上,他厉声质问,为什么要换密码?为什么不让他进?
  “你能把我关在祁公馆,我为什么不能换掉密码不让你进。”
  比起祁知礼做的荒唐事,程诉只是换了密码不让他进,这有什么大不了的,这是她自己家,她的质问有理有据。
  但祁知礼眼睛红了,把头埋在程诉颈窝,哽咽着求她:
  “你不要把我丢在门外好不好?”
  程诉偏头不去看他,不忍心说不好,又不想说好。
  哪知这动作像是更加惹怒了祁知礼似的,掰过程诉的头就狠狠吻了上去。
  他们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的亲密举动。
  祁知礼的吻透着不同寻常的凶狠,长驱直入的与程诉的舌根纠缠在一起,发狠似的吮吸,程诉觉得嘴唇都麻了,不断的拍打他,她快要呼吸不畅到窒息。
  “你发什么疯,你弄疼我了!”
  “我是疯了,我早就疯了!”
  那眼神看得人毛骨悚然。
  “程诉,你是不是真拿我当情人,但床伴,却唯独没有拿我当过男朋友?”
  语气中有种凄厉的悲哀。
  “也许一开始我的强求就是错的,你根本不愿意对不对?”
  他不像是要问程诉,更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  “既然一开始就是错的,那就一错再错下去吧,我偏要强求,偏要得到。”
  程诉逐渐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但声音一停,她就被腾空抱起。
  床垫柔软,程诉摔上去也不会觉得疼,房间里灯光幽暗,祁知礼附身下来,巨大的影子完全包裹住她,就像祁知礼包裹着她一样。
  祁知礼松了松领带,脸上是程诉少见的戾色。
  “这是你送我的领带。”
  程诉知道,那样的枪灰色在祁知礼衣柜里只有一条。
  “诉诉,你知道领带除了系在脖子上,还能拿来做什么吗?”
  他亲昵的叫她“诉诉”,叫的是如此柔肠百转,如此悦耳动听,与他声音完全相反的,是他快速凶狠的动作。
  那条程诉亲手系在祁知礼脖子上领带,现在由祁知礼系回了程诉手上。
  “祁知礼,你干什么!”
  程诉着实又些慌张了,她的手被祁知礼绑着,举过头顶,那样子很不舒服,也很不好看。
  “诉诉,我真想就这么把你绑在我身边。”
  上一次发疯软禁她后,程诉以为祁知礼悔改了,原来没有,他压抑着情绪后,变得更疯了,程诉再也招架不住。
  铺天盖地的吻袭来,落在程诉的唇边,耳后。
  祁知礼对于程诉太有经验,哪里能挑起程诉内心深处的欲望,祁知礼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  他往她身上吻去,绯红的皮肤和颤抖的身体,昭示着程诉动了情。
  “祁知礼……”
  声音是如此婉转娇媚,祁知礼反应似乎更大了。
  “诉诉,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。”
  衣服已经被完全剥离程诉的身体,雪白的皮肤占据了全部视线,祁知礼在这张洁白画布上作画,星星点点的红色吻痕像极了冬日雪地里的红梅,那样娇艳和动人。
  “或者你叫我别的也可以,诉诉,我想听你出声。”
  程诉却死死咬住唇不愿出声,她心理上抗拒祁知礼的动作,可身体却忍不住接纳他,祁知礼因为她这样的反应心情很好。
  太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,程诉往他身上咬了一口,祁知礼有些吃痛。
  他缓慢而用力的揉捏程诉胸前的皮肤,用作安抚。
  “诉诉,放轻松一点,你看,你也很喜欢我不是吗?”
  程诉平衡感很弱,只能倚靠在祁知礼身上,这倒成了他拿捏她的地方。
  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来,彼此纠缠着不肯放开,像坠入云端一样,轻飘飘,又落下来。
  陌生而熟悉的潮湿感觉让程诉再也忍不住出声,嘤咛着,落了泪,手腕也被绑着的领带磨红。
  她瘫软在祁知礼的手臂里。
  “诉诉,我真的,真的……好爱你。”
  祁知礼的动作在湿润空气的刺激下更加放肆,程诉的力气被抽干,反反复复的刺激,她飘飘然的,身体下了五六场雨。
  她颤抖的在床上往前缩,想要避开祁知礼的触碰,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拉住脚踝,拖了回来。
  “诉诉,别走。”
  额前碎发被汗湿,冷热之间,程诉听到祁知礼动情的嗓音。
  “祁知礼……放开我……”
  她细小的,夹杂着呻吟喘息的声音对祁知礼来说,更像某种意义的邀请。
  他仍不餮足。
  程诉的身体被折叠到了一种她从没想过的程度,祁知礼更加疯狂的吻她,揉弄她,让她比后花园的那株海棠还要浓艳。
  额间落下一个灼热的吻,程诉近乎晕厥的躺在祁知礼怀里,他仍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不肯从程诉身体出来,伸手去拨弄她的秀发。
  “祁知礼……你出去……”
  程诉推他。
  “是诉诉不让我出去呢。”
  祁知礼稍微一动,程
  诉就止不住颤抖。
  “你看你多喜欢我。”
  程诉羞耻于身体的反应,闭上眼不去看祁知礼。
  他们从没有过如今天一般的刺激与疯狂。
  说真的,今天之前,程诉一直觉得祁知礼床品很好,会照顾她的感受,会仔细的帮她清理。如果程诉觉得不舒服,或是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,祁知礼就会听话的放开她,亲吻她,温柔的做着事后安抚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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